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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尤丁怎么会是“被忽视的改革者”呢,在他担任内政部部长22个月和首相17个月的时候,SOSMA、煽动法令和防范罪案法令都不曾受到检讨?

国会议长阿兹哈哈仑怎么会赞誉慕尤丁是一名“被忽视的改革者”,当后者在担任内政部部长22个月和首相17个月的时候,安全罪行(特别措施)法案(SOSMA)、煽动法令和防范罪案法令都不曾受到检讨?

阿兹哈星期五在阿都慕塔立拉萨所著的书《慕尤丁:在史无前例的危机中领导国家》的推介礼上表示,他可以从个人经验来讲,慕尤丁在担任部长时最早进行的其中一项事务就是设立委员会来检讨被视为“不合时宜”的法律,诸如煽动法令、安全罪行(特别措施)法案,以及防范罪案法令。

阿兹哈曾经是这个委员会的成员,他说道:“委员会召开许多次会议,审阅这些法律的每个细节并聆听相关的利害关系者。”

但结果这一切努力都是枉然的,或只是表面功夫,因为慕尤丁在废除这些法律的严苛条款上欠缺诚意和决心,尤其是无审讯扣押的相关法令更是如此。

上周四下议院延长2012年安全罪行(特别措施)法案(SOSMA)中的第4(5)副条的过时条款多五年足以证明我以上说的是对的。共有111名国会议员表决赞同、88名反对,另有21名国会议员缺席表决。

就连这名号称为“被忽视的改革者”也表决赞同延长SOSMA,这不禁令人疑惑:这究竟是哪门子的改革者?

上述那个委员会会怎么看待SOSMA的五年延长期?可否请议长告知马来西亚人民?

事实上,慕尤丁在SOSMA和2020年2月上演的喜来登行动阴谋事件上的立场,让人质疑发生于2019年的12名人士,其中也包括两名民主行动党州议员(森美兰和马六甲各一名)被怀疑与泰米尔之虎组织有关系而被拘留的事件,是否是安全议题操作,还是政治操作。

事件距今的这两年多的时间里,还没有任何事件可以证明泰米尔之虎的联络网真的存在于国内,这进而让人质疑2019年12名人士所面对的指控的真确性。

为此我在上周三建议由公正党双溪大年国会议员佐哈里所领导的国会安全遴选委员会应该调查2019年的12名人士被指控与泰米尔之虎有关系而被扣留的事件,并确立它究竟是一场安全议题操作,还是政治操作。

国会遴选委员会也应该召开听证会来调查此事,因为“被忽视的改革者”慕尤丁在那个时候是个重要人物:他是时任内政部部长,并在后来推翻希望联盟政府的喜来登行动阴谋中,取代马哈迪成为首相。

国会安全遴选委员会的调查迫在眉睫,眼下国会已经通过延长SOSMA多五年,而国会必须确保SOSMA的施行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出现滥权的事件。

国会安全遴选委员会也应该召开听证会调查时任净选盟主席玛丽亚陈(现任公正党八打灵再也国会议员)和社会运动份子凯鲁丁以及他的律师郑文杰于2016年被扣留的事件(这三人当时都在试图让一马公司金融丑闻曝光),还有其他之前在SOSMA下被扣留的人士,并确立这些援引SOSMA的扣留是否构成滥权。

国会安全遴选委员会的成员有塔祖丁阿都拉曼(巴西沙叻国会议员)、蓝利莫哈末诺(金马仑)、拉欣巴克里(古达)、威尔森(拉让上游)、赛依布拉欣(礼让)、林立迎(甲洞)和莫哈末沙布(哥打拉惹)。

我昨天说到慕尤丁作为一名政治领袖的其中一项失败就是,他无法“马来西亚化”他的政治思想,不能从一名“马来人优先”的政治领袖蜕变成“马来西亚人优先”的领袖,这样他才能成为马来西亚全民的首相。

马哈迪医生初始也是一名“马来人优先”领袖,并在不同的际遇辗转之下变成了“马来西亚人优先”,但他还是在这点优于慕尤丁,尽管他还没有完全达到“马来西亚人优先”的阶段,因为马哈迪仍在领导一个只向马来人而不是所有马来西亚人开放的政党。

建国元勋所认可的社会契约蕴含在马来西亚宪法和国家原则,它们就是要建立一个以马来西亚多元特质为基础的马来西亚人民的团结,这些多元特质是多元族群、多元语言、多元文化和多元宗教,并且所有人都是一等公民,完全没将人民区隔为一等、二等或三等公民。

建国元勋也认可多元化马来西亚的基本国家建设原则和政策,如君主立宪制、议会民主制、三权分立、法治、良好施政、公共诚信、绩效制、伊斯兰教作为国家宗教但也奉行宗教自由,以及尊重人权。

所以建国元勋乃是最早支持“马来西亚人优先”的;而不是马来人优先、华人优先、印度人优先、卡达山族优先或伊班族优先。

“被忽视的改革者”慕尤丁是否也愿意奉行这样的“马来西亚人优先”政策吗?

即马来西亚乃是以马来西亚人优先为本;而不是马来人优先、华人优先、印度人优先、卡达山族优先或伊班族优先,所以马来西亚宪法会规定出任马来西亚首相者可以是一名来自各族群、宗教或区域的马来西亚人。

然而,我们却接受了马来西亚的政治现实,我也不认为我在世或我儿女在世的时候马来西亚会产生一名非巫裔首相。

在美国,一名黑人即奥巴马曾经成为美国总统,但从美国在1776年建国到这个事情成真却足足等了约230年。

我希望马来西亚无需230年才会有非巫裔成为首相,但我还是不期望会看到非巫裔在21世纪成为马来西亚首相。至于非巫裔能否在22或23世纪成为马来西亚首相就有赖于届时身份政治作为一股政治力量会否还像在今天的马来西亚政治面貌那样先行和粗糙。

如果非巫裔能否成为马来西亚首相的问题在60年前抛出来的话,诸如东姑阿都拉曼、敦拉萨、敦依斯迈医生、敦胡先翁、敦陈祯禄、敦陈修信和敦三班丹的建国元勋想必会毫不犹疑的予以正面的回应,因为宪法在这方面并没有限制,这与它会发生的机率是两回事。

但是来到今天,却有政治领袖因为“马来人主权”的观念而公开说道非巫裔不能成为马来西亚首相,而他们就在慕尤丁内阁里任职。“马来人主权”是在1986年和之后才风行的。

国家目前充斥着假新闻。

国内存在着企图让马来人憎恨和害怕非巫裔的阴谋,而所谓的理由就是非巫裔要铲除马来民族。在马来西亚,没有人想要铲除马来民族。

正如国际伊斯兰思想及文明中心的慕拉德教授最近在一场论坛上针对“重新包装马来政治”时表示,成为一名马来人意味着会被看作成为一个“负面、懒惰、腐败、虚伪”的人。

我们不想要任何马来人、华人、印度人、卡达山族或伊班族与这样的负面属性有挂钩;而是“正面、勤奋、廉正、真诚、诚实,以及分辨是非对错能力”的属性。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除了有一名前首相是罪犯,现在也有一名前总检察长也是罪犯。

试问“被忽视的改革者”慕尤丁在这些事上的立场是什么,正如阿兹玛在上周四所公布的前总检察长莫哈末阿班迪起诉我的毁谤诉讼的长达100页的判决书里所凸显的?

Posted in 国会, 建国进程, 慕尤丁, 法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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